“2015花地文学榜”颁奖 沈苇获年度诗歌金奖

02.04.2015  16:17

    3月29日,“2015花地文学榜”在广州颁奖,沈苇(左二)与获奖作者和颁奖嘉宾合影。

沈苇在华南师范大学做演讲。

  沈苇,1965年生于浙江湖州,浙江大学中文系毕业,1988年进疆,当过教师、记者,现为新疆作协专业作家,《西部》杂志总编。著有诗集《在瞬间逗留》、《高处的深渊》等,评论集《正午的诗神》、《喀什噶尔》、《植物传奇》等。诗集《鸟落民间》获得第一届鲁迅文学奖。曾获天山文艺奖、新疆青年文学奖“贡献奖”、刘丽安诗歌奖、柔刚诗歌奖。

    天山网讯(记者李娟报道)日前,“2015花地文学榜”在广州揭晓,沈苇获年度诗歌金奖,获奖诗集《沈苇诗选》(长江文艺出版社2014年7月版)从年度入围的10部诗集中评选产生。

    3月29日下午,颁奖典礼在广州市荔湾区礼堂隆重举行。六十位专家学者组成豪华评审团,经由初评、复评等环节,2015花地文学榜正式揭晓。王跃文、毕飞宇、沈苇、筱敏、李敬泽、笛安分别获得2015花地文学榜年度长篇小说金奖、年度短篇小说金奖、年度诗歌金奖、年度散文金奖、年度文学批评金奖、年度青春文学金奖,每位获奖者分别获得精致奖杯、获奖证书以及奖金人民币30000元。

    在颁奖典礼上,文人墨客欢聚一堂。除了六位获奖者上台领奖外,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评委嘉宾,包括著名作家、红学研究家刘心武;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、博导、中国古代戏曲学会会长黄天骥;著名作家、中国作家协会名誉副主席蒋子龙;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、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名誉委员、北京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谢冕;著名文学评论家、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许子东等。

     只有写作才能治愈我的“分裂症

     记者:您曾在作品中提出人性是大于地域性的,那么您对文学作品中的人性是如何理解的?

    沈苇:我是南方人,大学毕业也后到新疆,是个跨地域的人。我把之称为“地域分裂症”,我把自己比喻为一只“破皮球”,被江南与新疆两只脚踢来踢去,只有写作,才能治愈我的分裂症。

    说起这个问题,我想起了美国某位诗人的一句话:人的个性的一半,是由地域性造成的。人出生在哪个地方,也就是地理意义上的故乡,出生在海南也好,黑龙江也好,出生在城市也好,生在穷乡僻壤也罢,这个故乡是无法选择的,就像你的父母亲无法选择一样,人的身上会永远带着这份地域性。

    但是文学的功能并不是迷恋这样的一份地域性,文学的功能就是要找到地域性、人的身份、民族、国家的身份之下普遍的人性,这是一种超越的人性。我们今天的小说家也好,批评家也好,青春文学的代表作家笛安也好,我觉得都是在寻找这种人性。

     记者:在八十年代的中国诗坛,“新边塞诗”曾一时风光,但很快就归于平淡和沉寂,作为诗人,您又是怎样看待这一群诗人?

    沈苇:可能在当代文学史里面,“新边塞诗”是一个比较约定俗成的一个概念。所谓新边塞诗,就是西部,有三剑客杨牧、周涛、章德益。但是在那代诗人里面,我是非常热爱昌耀的,昌耀也曾经被归入到新边塞诗的一个行列。但昌耀是反对西部诗歌,西部诗人或者边塞诗的。因为这个概念的提出可能有两个原因。一个是诗评家们谈论的一个方面,还有一个可能是从写作者来说,它可能是被谈的一个方面。

    这种概念还是比较空泛,它其实遮蔽了一种具体的写作。所以我也曾在文章里写过,说我不是西部诗人,也不是新边塞诗人,只是一个此时此刻生活在新疆或者生活在西部的一个诗人。我曾经把新边塞诗比作一个羊圈,这个羊圈里面黑的、白的、胖的、瘦的羊都被装到一个羊圈里面去。这是一个拥挤的羊圈。但是在这个羊圈里面发出的羊叫,它不是一种合唱,在合唱里面,你可能更应该关注到一只具体的羊,它的具体的独唱。

    我们应该更关注一些具体的诗人,或者具体的作品,就像现在大家在关注余秀华,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坏事。你关注余秀华,至少比关注一个二三流的歌星要好。而且余秀华的作品也是在我认识的女诗人里面,我觉得也是属于中上水平的。她那种自发的,爆发力的一种东西还是挺好的。

      “2015花地文学榜”获奖榜单

    年度长篇小说金奖:王跃文《爱历元年

    年度短篇小说金奖:毕飞宇 《虚拟

    年度诗歌金奖:沈苇 《沈苇诗选

    年度散文金奖:筱敏《涉过忘川

    年度文学批评金奖:李敬泽《致理想读者

    年度青春文学金奖:笛安《南方有令秧